第198章 子嗣 (第2/2页)
刘礼也没急色,在山洞口布下许多禁制,这才抱着宁中则飞走,来到一瀑布旁!
他抬手轻挥,素色床幔垂落如流云。将宁中则妥帖安置后,帐中传来细碎窸窣响动,先是一方绣着并蒂莲的绢帕飘落在地,紧接着是叠着暗纹的襦裙无声滑落。
烛火摇曳间,两道身影在纱帐上缓缓交叠。夜风拂过进洞中,帐中传来若有似无的呢喃,混着床榻偶尔发出的细微声响,被摇曳的烛火揉碎在朦胧的光影里。纱幔轻颤,映出缠绵交织的轮廓,恍若一幅晕染开的水墨画卷。!
一个时辰后,宁中则软枕在刘礼怀中,鬓发散乱间泛着淡淡汗意。她双颊酡红未褪,像是被晚霞浸染的芍药,纤薄的肩头随着绵长的呼吸微微起伏,如同振翅欲歇的蝶,连指尖都还泛着若有若无的颤意。
“岳夫人……”
“你还叫人家岳夫人!”
刘礼刚想开口询问,就听宁中则有些委屈的声音,连忙安慰:“好了,小宝贝,你是我的心肝!”
“你肉麻死了,你就叫我闺名中则……嗯……”宁中则娇嗔的推了刘礼一把,却牵扯到伤口,秋水美眸更是嗔怨的望着他,真是一点都不怜惜自己!
“中则姐姐,哪里不舒服了!”
宁中则制止刘礼作乱的手,没好气道:“都是你,一直都不停!”
宁中则红着脸说完,不想在与他继续闲聊,转移话题道:“你还记你第一次救下我……与师兄么?”
刘礼颔首,宁中则红着脸将那件事情说出。
刘礼回忆当时情形,那一次确实没看清是谁,难怪如此不谙世事,原来是幽静小道,多年未有人扫!
“中则姐姐,你看这大晚上的,我再好好疼你一番?”
“不要,你牲口?”
宁中则如寒梅傲立,将心防筑得坚不可摧,誓要守住内心最后的净土。刘礼却似三月暖阳,以温柔体贴为引,用真挚关怀作饵,那些藏着关切的话语、饱含深情的举动,恰似裹着蜜糖的箭矢,无声无息间,竟让她坚守的防线一寸寸崩塌,不知不觉便沉溺在这份炽热之中 。
“你别太过分,那一次,是你强逼的,我不会让你如愿的!”
“混蛋,我才不喜欢这样,明明是你喜欢!”
帐内烛火明明灭灭,宁中则眼尾还泛着水光,偏要强撑着将脸别向一侧,指尖却仍无意识揪着被褥。她气若游丝的嗔怪裹着沙哑尾音,明明方才十指相扣时主动得紧,此刻却把人描摹成强掳民女的恶徒。
烛泪在铜盏里凝成蜿蜒的珠串,映着纱帐内交叠的身影渐次沉寂。三个时辰的缱绻缠绵,宁中则早已耗尽气力,像朵被雨露浸透的海棠,绵软地瘫在床榻上,睫羽还沾着细碎水光,未及褪尽的红晕里,呼吸渐渐绵长,坠入了沉沉梦乡 。
刘礼借助双修而来的灵气,也疗伤完毕,拥着宁中则就睡去了!
晨光透过山顶洞口穿进床幔,在床榻洒下细碎金斑。宁中则睫毛轻颤着转醒,指尖无意识摩挲过被褥上的云纹,昨夜种种忽然如潮水般漫上心头。她慌忙拽起锦被蒙住发烫的脸,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,纱帐外传来铜盆注水的轻响,更让她蜷缩的身子愈发滚烫。
想到如何向儿子解释,她又苦恼起来,忽然被人抱住,娇躯一僵后逐渐放松下来!
“想什么呢?”
刘礼将怀中的宁中则轻轻揽住,只见她裹着一层半透明的薄纱,身姿在朦胧光影中若隐若现,曲线柔美宛如春水蜿蜒,肌肤莹润似精雕细琢的软玉,透着淡淡柔光,端庄艳丽中又添了几分动人风情,令他目光不自觉地久久停留。
“我该怎么向溪儿解释?”
宁中则抬头望着刘礼,这个男人以后就是她的依靠了,他那般疼惜自己,而两人也有了孩子,她也只能选择跟着他了!
“原来是这事,你就不必担心了,就将事实说出!”
刘礼掌心轻托着她下颌,温柔却不容抗拒地将宁中则转至身前。“见她眼神不自觉被引到武学招式上,唇角扬起不易察觉的笑意——当美人专注于思索问题,自然无暇防备他不动声色靠近的温热呼吸。
“说得倒轻巧!”
“我不过是怕他一时难以适应罢了。”
宁中则嗔怪着,眼波流转间尽是担忧。
话音未落,她已不自觉将柔荑环上刘礼脖颈,指尖无意识缠绕着他垂落的发梢,温热的呼吸轻轻扫过对方耳畔:“万一他无法接受,可如何是好......”
“我又没逼他,就算他现在不认我这个父亲,我也能理解,你就别想这么多了!”
“你也该给他一些时间适应!”
“你……”
宁中则轻咬下唇,思忖着刘礼的话确实在理。正欲开口回应,却因一时走神,脚下微微打滑,顺势跌坐。她脸颊瞬间泛起红晕,下意识轻哼出声,抬手嗔怪地瞥了眼身前的人
“都怪你,现在都迟到一个时辰,溪儿早就醒了!”
宁中则杏眼圆睁,指尖戳着刘礼胸口,娇嗔声里还带着未散的慵懒,见他收回揽在腰间的手,立刻慌慌张张起身,连清脆啵的一声也不在意。
发间玉簪歪向一边,她胡乱绾着散落的青丝,只顾抖开微皱的裙裾,急得像只炸毛的雀儿。
“还不是为了给你疗伤,总不能让你路都走不好吧?”刘礼并没有在意,岳念溪伤势严重是需要休息的,不过去他也是在闭关疗伤!
刘礼话音刚落,宁中则本就绯红的脸颊瞬间染上更浓的霞色。回想起此前以疗伤为名的种种,那些辗转交叠的姿态、耳鬓厮磨的亲昵,明明是对方设下的“圈套”,可自己当时竟半推半就,甚至下意识迎合。想到此处,她咬着下唇别过脸去,睫毛不住轻颤,又恼又羞的情绪在眼底翻涌,指尖无意识揪着裙角,将绣纹都揉出褶皱。
两人刚到山洞口,岳念溪刚走出来,看着亲昵的二人,他还是向宁中则叫唤:“娘亲!”
宁中则颔首,放开刘礼的手,有些不好意思说道:“溪儿,我有事情要与你说!”
“我知道了,我不是岳家人,可我对他……喊不出口!”没等宁中则开口,岳念溪就开口说道!
他对刘礼没有恶感,那次血脉被吞噬,他对身世就有了怀疑,又从岳家老祖那里知道真相,他对刘礼除了血脉上的亲近,心里也难有好感!
可让他现在叫刘礼父亲,那是不可能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