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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封门村后无头尸

  第十章封门村后无头尸 (第2/2页)
  
  手机在床头柜震动,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。点开的瞬间,我的瞳孔骤缩 —— 照片里,七具无头尸体整齐排列在封门村祠堂,正是那晚失踪的同伴。每具尸体的断口处都插着燃烧的红烛,而在尸体中央,摆着个用朱砂绘制的巨大符号,三只眼睛的人脸正咧开血盆大口。彩信附带的文字只有短短一行:“子时,带着爷爷的道袍来封门村,否则他们永远回不来。”
  
  夜幕降临,我撬开老家阁楼的铜锁。布满蛛网的樟木箱里,爷爷的道袍散发着陈年艾草的气味,内衬夹层藏着本泛黄的日记本。字迹潦草的页面记载着 1978 年的秘闻:“封门村的井水连通地脉,镇压着上古邪神‘吞魂’。每三十年血月之夜,需用九颗新鲜人头献祭,否则邪神将吞噬全村...” 最后一页画着与彩信中相同的符号,旁边写着 “破阵关键:集齐九枚刻有吞魂印记的铜钱”。
  
  子时的封门村被浓稠的黑雾笼罩,老槐树的枝桠间挂满白灯笼,每个灯笼里都蜷缩着具婴儿干尸。我握着道袍刚踏入村口,脚下的石板突然翻转,将他坠入漆黑的地道。手电筒光束扫过石壁,密密麻麻的抓痕中嵌着无数牙齿,而更深处,传来铁链拖拽的声响和同伴们微弱的呼救声。
  
  “我!救...” 沈瑶的声音戛然而止。我发疯般奔跑,在地道尽头撞见惊悚一幕:七人被铁链吊在巨大的青铜井轱辘上,脖颈处缠着发光的藤蔓,正被缓缓拖向井口。井中翻涌着墨绿色的液体,隐约可见无数人脸在其中沉浮,而井口边缘,站着个身披黑袍的人,手中把玩着孙丽的头颅。
  
  “你们终于团聚了。” 黑袍人摘下面具,竟是本该在医院昏迷的陈默。他的左眼变成诡异的血红色,嘴角裂开至耳根,“当年族长献祭失败,邪神吞噬了全村。但我找到了让它重生的办法 —— 用你们的身体做容器!” 话音未落,地道四壁突然伸出万千藤蔓,缠住众人的手脚。我突然想起爷爷日记里的话,挣扎着摸出道袍里暗藏的铜钱,大喊:“沈瑶!拍照片!”
  
  沈瑶会意,拼尽最后力气举起相机。闪光灯亮起的刹那,铜钱与符号产生共鸣,青铜井轱辘剧烈震动。陈默发出非人的嘶吼,身体开始扭曲变形,背后长出巨大的肉翅,每根羽毛上都镶嵌着颗人头。我将铜钱按进地面凹槽,九道金光冲天而起,组成封印结界。然而,井口的墨绿色液体突然暴涨,化作三头六臂的怪物冲破封印 —— 那正是上次井底浮现的邪神 “吞魂”。
  
  千钧一发之际,地道深处传来熟悉的咳嗽声。浑身浴血的爷爷不知何时出现,手中桃木剑直指邪神:“孽障!当年我就该斩草除根!” 老人将道袍抛向我,咬破指尖在其上画符,道袍瞬间化作金色巨网,缠住邪神的手臂。我趁机将最后一枚铜钱嵌入邪神眉心,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中,整个地道开始坍塌。
  
  当我再次醒来,已是三天后。病房外,警察正在调查封门村的事,却只找到些破碎的红烛和疑似人骨的残骸。沈瑶坐在床边,递来段偷拍的视频:爆炸前的瞬间,爷爷的身影逐渐透明,化作点点金光融入封印,而在他身后,竟站着数百个封门村村民的虚影,每个人都面带解脱的微笑。
  
  然而,故事并未结束。半年后,我收到匿名快递,里面是本《地脉志》残卷,记载着更可怕的真相:吞魂并非被彻底消灭,而是陷入沉睡,等待下一个血月之夜重生。残卷最后一页,用鲜血画着新的符号 —— 这次,三只眼睛的人脸嘴角上扬,露出森然的笑意,而在符号下方,写着全国九处与封门村地脉相连的地点,每个地点旁都贴着张陌生的照片,照片里的人或微笑,或惊恐,但脖颈处都隐约浮现出暗红的勒痕。
  
  我颤抖着拨通沈瑶的电话:“准备好装备,我们有新的任务了。” 窗外,乌云开始聚集,远处传来闷雷滚动的声音,仿佛邪神的低语在天地间回荡。与此同时,在九座城市的不同角落,九个人同时做了同一个噩梦:他们身处漆黑的井底,无数藤蔓缠住脖颈,而上方,传来 “吞魂” 震耳欲聋的笑声。
  
  我和沈瑶重新踏上旅途,他们走访了残卷上记载的九处地点。第一站是江南古镇青禾镇,这里的古井旁立着块石碑,碑文记载着百年前的一场大旱,村民们为求雨将九对童男童女投入井中。当他们靠近古井时,水面突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手印,接着传来孩童凄厉的哭声。
  
  在古镇的老茶馆里,我从一位瞎眼老人口中得知,每隔三十年,古井就会出现诡异的红光,之后镇里便会有人离奇失踪,尸体被发现时都是无头状态。沈瑶举起相机拍摄古井,镜头里却出现了不该存在的画面 —— 九具穿着古代服饰的孩童尸体手拉着手,围着古井跳舞,他们的脖颈处鲜血淋漓,脸上却带着诡异的笑容。
  
  第二处地点是西北荒漠中的废弃矿洞。当他们抵达时,矿洞入口处堆满了白骨,这些白骨的颈椎处都有整齐的切口。洞内漆黑一片,手电筒的光束只能照亮前方数米的距离。突然,一阵阴风吹过,我感觉有人在他耳边低语:“还我头来...” 他猛地转身,却什么也没看见。
  
  沈瑶的相机突然自动拍摄,显示屏上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,那身影穿着矿工服,手里提着盏忽明忽暗的矿灯,脖颈处空荡荡的。更诡异的是,矿洞的岩壁上开始渗出黑色的液体,液体在地上汇聚成字:“你们逃不掉的...”
  
  随着调查的深入,他们发现每处地点都与封门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且都曾发生过用活人祭祀的事件。而那些被祭祀的人,似乎都成了 “吞魂” 力量的一部分。在东北的一座深山古寺里,他们找到了一本残破的经书,上面记载着封印 “吞魂” 的完整方法,但需要集齐九件被祭祀者的随身物品,并用祭祀者的鲜血激活。
  
  我和沈瑶开始四处收集线索,寻找那些被祭祀者的后人。然而,他们的行动引起了某个神秘组织的注意。这个组织的成员身着黑袍,戴着面具,每次出现都会留下与 “吞魂” 相关的符号。他们试图阻止我和沈瑶的行动,甚至不惜痛下杀手。
  
  在一次激烈的追逐中,我和沈瑶被逼入绝境。黑袍人首领摘下面具,竟是我曾经的大学同学张强。张强的眼神空洞,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:“我,你以为能阻止‘吞魂’的重生?太天真了。加入我们,成为神的一部分,否则...”
  
  我握紧手中从爷爷那里继承的桃木剑:“张强,你醒醒!这不是真正的力量,是诅咒!” 双方展开激战,沈瑶趁机用相机拍摄下黑袍人身上的特殊纹身,这些纹身与 “吞魂” 的符号有着某种关联。
  
  在战斗的关键时刻,我突然想起爷爷日记里的一段话:“唯有心怀正义与勇气之人,方能唤醒被吞噬的灵魂。” 他高举桃木剑,大声呼喊着那些被祭祀者的名字,试图唤醒他们沉睡的意识。奇迹发生了,黑袍人的身上开始闪烁光芒,他们痛苦地挣扎着,逐渐恢复了意识。
  
  张强恢复清醒后,告诉我一个惊人的秘密:这个神秘组织的背后,是一个古老的家族,他们世代守护着 “吞魂” 的秘密,妄图利用邪神的力量统治世界。而现在,血月之夜即将来临,他们正在准备最后的仪式,唤醒 “吞魂”。
  
  我和沈瑶加快了行动的步伐。他们终于集齐了九件被祭祀者的随身物品,并找到了一处地脉交汇的地点。在血月升起的那一刻,他们按照经书记载的方法,用鲜血激活了物品,布置出强大的封印阵法。
  
  然而,古老家族的人也赶到了。双方在封印阵前展开了最后的决战。我和沈瑶与同伴们并肩作战,他们的勇气和信念感染了周围的人,越来越多被 “吞魂” 力量控制的人恢复了自我,加入到对抗古老家族的行列中。
  
 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血月的阴霾,“吞魂” 的力量被彻底封印。古老家族的阴谋破产,封门村的诅咒也随之消散。我和沈瑶站在山顶,望着远方的朝阳,他们知道,这场与邪恶力量的战斗虽然结束了,但守护世界安宁的使命,将永远伴随着他们。而那些曾经被 “吞魂” 吞噬的灵魂,也终于得到了安息,在阳光的照耀下,逐渐消失在天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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