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.釜底抽薪 (第1/2页)
两日后...
鹤府迎回了府中修士。
宋沉从金霞山归来。
他未曾归来前,裴家姐妹就已探清了他在金霞山的表现,可以说非常优秀。
如今他归来了。
他走过巷道,来到鹤府门前。
今日,鹤府张灯结彩,喜庆的灯笼悬于各处。
阙婵的女婿是招来的,大夫人裴浅雪想壮大这一脉,她选择了自强,而非和别的家族联姻。那女婿乃是个商会的二公子,家中有钱的很,但就是没多少地位。如此,一边得了地位,一边能多个钱袋子,且在家族产业的发展上能得到支持。
鹤府热闹无比,往来人头攒动。
......
府中...
阙鹤正迎接着一个个客人,但他年轻的脸上显然有着不满,他感到父亲尚在时,家族不是这样的。如今虽然热闹,却热闹得像个菜市场,往来的都只是有几个臭钱的普通百姓,没有修士,没有别的门阀弟子,甚至连仙符卫都没有,毕竟这只是鹤府的一次招婿。
终于,阙鹤厌烦了。
他不想再见这些人,丢份儿!
于是,他对仆人吩咐道:“再来人便说我身体不适!”
仆人愕然道:“大夫人交待了,说...”
“大夫人大夫人,大夫人是我娘,我才是鹤府主人。”阙鹤有些不爽。
仆人忙道:“是。”
可就在这时,前院忽的热闹起来。
热闹无比!
一道传报从远而来。
“二爷回来了!”
阙鹤有些神色不虞,道:“家族有事,这么晚才回来,哼。”
他大剌剌地坐着,等着宋沉来拜见。
他就不信了,他才是鹤府的主人,要不是他父亲,那宋沉早就死了,鹤府对姓宋的有大恩,他得摆正姿态。要不是他父亲的赏识,这姓宋的早就死在炮灰营了。
哼,本该冻死桥底的泥腿子罢了,纵然成了修士又如何?那泥味儿洗得掉么?这般的泥腿子凭什么得小姨?他配得上么?
“也就是扯着我阙家的虎皮,若是脱了这皮,谁还认他?”阙鹤喃喃着,大刀金马地坐着,等着。
可宋沉并未过来。
未几...
整个前院忽的安静了下来,那些喧闹的如同菜市场一般的嘈杂忽的消失不见了。
阙鹤愣了下,有些惊疑不定地看向仆人,道:“去看看,那姓宋的在搞什么。”
话音才落,一道道声音在外响起。
“钟府来贺小姐婚礼!”
“阙氏白棠府来贺小姐婚礼!”
“阙氏本家来贺小姐婚礼!”
“赵府来贺小姐婚礼!”
“礼物名单,呈上.......”
紧接着,又是高亢的贺礼唱名声响起。
阙鹤惊住了,他急忙正襟危坐。
又等了会儿,那些贵客却没有一个来大厅。
再等了一会儿,远处终于传来脚步,却见一个少年被众星拱月地围着,从远而来,宾客汇聚在他身侧,笑着交谈,而母亲也在他身侧笑靥如花。
这一刹那,阙鹤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,他双手冰凉地坐着,看着。
直到贵客们入了屋子,大夫人裴浅雪喊道:“鹤儿,还不来叫长辈?”
说罢,她一一指着道:“这可是你伯伯,你小时候抱过你;这是钟家四先生,书法大家,你不是仰慕已久吗?”
“这...”
“这...”
她一一介绍着。
......
......
对阙鹤来说,今日白天就是一场噩梦。
他捱着撑着,好不容易度过了白天。
待到妹妹与妹夫入了洞房,他依然有一种在做梦的感觉,他信步走到庭院里,又不知想到了什么鬼使神差地往一处小院走去。
一看,灯暗着,母亲不在房中。
他又鬼使神差地往二爷小院走去,然后躲在一处树后,悄悄往远眺望。
院中,屋里亮着。
明晃晃的烛光照的窗上油纸一片雪白,内里三道人影清晰可见,不是宋沉,裴清月,裴浅雪又是谁?
三道身影似是正融在一起。
......
裴浅雪正倒着茶水端送到宋沉面前,端庄清丽的脸庞上带着几分欣喜道:“二爷可真厉害,今日竟有许多贵人来访。阙深云若还在也不过如此了...这是都看着二爷你的未来呢。”
若没有【太白剑意】这事,宋沉还真得飘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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