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八章 看百姓反应 (第1/2页)
比如张唐卿,因为太多人说他不行,所以他就直接被外放了。
正常情况下,一次科考前三名,都是要重点培养的。
现在前三中的两个培养不了,剩下个四十九的……四十九就四十九吧。
和章旷的张狂比,和张唐卿的陷入党争比,柳永的讨人厌,就仿佛是不锈钢盆底贴的标签,你说恶心吧,是恶心,你要说有多大的问题吧,又没啥。
所以,柳永被留了下来。
回到学院里,不少认识范仲淹的人也是行礼。
但对章旷却是喜笑颜开:“老师老师,我发现任何有重量的东西都会往地上掉落,除非是特别容易被风吹起,否则都会落地。”
章旷还以为他后面还会有一句‘而且速率一样’。
可惜没有。
章旷笑了笑:“周班长已经把这一条报上去了,都已经写在真理墙上了。”
学生懊恼。
章旷:“你可以继续在这方面研究的更深入,如此一来别人就不会和你重复研究了。”
范仲淹若有所思。
自己在这儿这些年,已经是一个受尊重的人了,而章旷在这里,是受到拥护的人。
书院如今有个厨子训练班,被选拔出来的有能力,会来到这儿集训。
所谓集训,就是给章旷做菜。
章旷每日想吃什么了,就思考一下能不能做得出来,或者有什么平替没有。想好了菜单,就让厨子做。
在章旷这儿训练一个月的厨子,出去后随便去任何一家正店,那都是总厨。
在章旷这儿要是能干俩月,当个终身御厨,轻轻松松。
而现在,正在这里学习的团队,领头的是白季。
上一次白季一勺子敲死阿三,酒楼就给他提高了待遇。
但做公司最忌会的就是把忠心的人空高待遇不干事儿,如果有任何可能,都要把能力给提起来,放到有用的位置上。
所以白季在这儿做官。
章旷把一道清烧甲鱼的方法告诉了白季,并且讲了焖面的手法。
白季带着甲鱼就去照做去了。
院子里柳永浑浑噩噩。
而周敦实前来报告:“老师,书已经基本上准备好了。”
章旷点头。
周敦实继续:“多家正店的人都在打听说书人,想要挖角,而王夫子直接把所有说书人都签约了书院的事情告知了他们,并且告诉他们可以让说书人去他们的店里说书。”
“前提是得签长约。”
“有些店已经答应了,有些店还没有。”
说书人,是权利转化的很大一步。
在别的时代,没有可能有势力一统说书人市场。
但是这个行业从无到有,一出现就是个成熟状态,别人也没办法研究,只能用。
但是,用可以,要用必须常用。
要签约就是三年,不签约拉倒。
一旦签约三年,就意味着接下来的三年,章旷可以把自己想要讲给百姓听的任何东西,在所有的正店、脚店讲述。
自己也可以让书院学生学习自己创作,给他们命题作文,让他们写出具有特殊导向的书,让说书先生去说。
自己以后还会有新的创作,依旧要让说书先生去说。
在没有那么多人认字之前,这是自己要掌控舆论权的关键。
如今这些读书人形成的舆论场,自己是抓不住的,想要进入这里面和里面根深蒂固的老怪物们搏斗,那无异于是找死。
而让百姓也有听有说的权利,就等于是扩大了舆论场,自己润物细无声的控制住这个舆论场,在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,自己就能拥有很大的话语权了。
谁说不入朝,就不能表达政见的?
章旷正是要做意见领袖。
范仲淹看柳永情况好一点了,才回头:“你学生说起书的事情,你的《少年包青天》先讲给百姓听,然后才出版吗?到时候还能赚钱吗!?”
“我听王夫子他们说,酒楼赚的钱,基本被你投入在这本书上面了?”
要说投入,也对,但其实,钱主要是研究油墨和纸张用了。
光是工人就请了四百多个。
光是混入油墨的油料,就尝试了几十种,这些油料一个比一个贵。
最后试验出了桐油,然后又实验比例。
一群人天天实验,光是材料费就砸进去不知道多少。
而且一开始还走了弯路。
一开始,工匠们全用的是墨去实验,那家伙,贵的惊人。
后来章旷偶然想起,油墨这种东西可能是用炭黑做的,然后才告知了工匠炭黑的做法。
大宋的东京人口太多了,有七成的人根本用不上木炭、木材这么高级的燃料,用的都是石炭,也就是煤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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