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5章 还说要娶我呢 (第1/2页)
季辞一路小跑回自家营地,像只得意的小狐狸扑到东方即白怀里,举起手里的银票晃悠。
“小白小白!快看!那个薛平真是个大蠢蛋!我就说了几句话,他就乖乖奉上十万两定金,还说要娶我呢!哈哈!”
东方即白眸色瞬间幽暗下去,一股无名火起——这傻狐狸骗钱也就罢了,怎么还把自己许进去了?
他接过那沓银票随手丢在一旁,手臂一收箍紧她的细腰,低声在她耳边轻语:“嗯?为什么不直接去偷去抢?还要费这口舌功夫?”
语气酸溜溜的,带着危险的气息。
“别乱放,我刚骗来的钱。”小手一挥,银票被收入空间。
“为什么不偷?回答为夫。”东方即白咬住季辞的耳朵,轻轻扯了扯。
季辞下意识捂住耳朵。
这男人怎么老爱咬这。
她理直气壮地说:“一路坐车骨头都要散了架,无聊死了嘛!逗弄一下那头蠢胖狗,权当解闷儿啦!”
“无聊?怎的不来逗逗为夫?”东方即白的语气酸得能蘸饺子了,“为夫也愿给娘子当狗,好不好?”
吃醋的男人,连脑回路都透着股危险的偏执。
“你有病!”季辞张嘴就关心他的身体。
东方即白直接用吻堵住她骂人的小嘴,手下动作不停,利落地剥落她身上碍事的衣裙。
“一个月没碰你,你倒嫌无聊了?出去不到一刻钟就把自己‘许配’出去了!怎么,是等不及为夫被那皇帝老儿砍了,你好改嫁?”
季辞感觉腰间一松,衣裙已被褪去大半,凉意让她下意识想抱胸,却被东方即白牢牢控住。
她连忙软声求饶:“……不是!小白你误会了!我真就逗那蠢狗玩玩而已!”
“叫夫君。”东方即白不容置疑,温热的唇舌已在她的颈侧烙下滚烫的印记,力道带着惩罚的意味。
“夫君……”季辞被他吮得又疼又麻,身子软了半边。
“以后还敢不敢胡乱‘许配’自己?”东方即白咬着她的耳垂追问,另一只手沿着她玲珑的曲线缓缓下移。
“不敢了不敢了!”季辞扭着身子躲避那令人战栗的撩拨,眼角已泛起水光,“小白我错了!你…你冷静点!这地方真的不行!”
荒郊野外,还是在营帐里!
“为夫看……此地甚好!”
东方即白眼神幽暗,一挥手,“哗啦”一声将厚厚的营帐门帘彻底放下,“守好外面!不得任何人靠近!”
林二立刻会意,低声呼喝其他侍卫扩大警戒圈,他自己则退到离营帐稍远、但能确保安全的暗影处站定。
远处,薛平看着那骤然闭合的营帐门帘和如临大敌的侍卫,脸色阴沉得快滴下水。
那个丑八怪,竟敢动他的女人!妒火与屈辱几乎烧穿他的理智。
营帐内,春情如火。
直至天际泛白,鸟雀在林间发出第一声啁啾,东方即白才餍足地停下。
看着怀里累得昏睡过去、眼角还挂着泪痕的季辞,他心中划过一丝懊悔。
她玩心重,不过是图个解闷,他却因着那点荒唐醋意,将她折腾得够呛。
这荒郊野岭,连沐浴的热水都难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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