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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 V前章

  18 V前章 (第2/2页)
  
  她内心夸赞着,又觉得害羞一般拿手捂住眼睛,悄悄从指缝里偷看,脚下生了根,没有一点要出去的意思。
  
  氤氲水雾,烛火昏朦。
  
  谢执砚一步跨进浴桶内,溅起的水珠从他发梢滴落,顺着紧绷的背脊肌肤滑下。
  
  “夫人。”
  
  “嗯?”盛菩珠移开一只手。
  
  谢执砚坦然和她对视:“你也要沐浴?”
  
  他眼中还透着不解。
  
  盛菩珠吓得浑身一抖,连忙朝他摇头:“不不不,我这院子里还有别的浴间,郎君不必如此客气。”
  
  谢执砚微抬下巴,显得有些冷漠说:“那夫人还是出去吧,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。”
  
  “夫人既不沐浴,那就不是君子所为。”
  
  “我这就走。”盛菩珠别过脸,双颊滚烫像烧着火。
  
  她暗暗懊恼,就不应该心存侥幸,以为他醉酒可以为所欲为。
  
  心里想着事,难免心虚,直到沐浴完头发绞干,盛菩珠双颊的红润还没有消下去,她深吸一口气,走进里间。
  
  谢执砚正襟危坐在她平日练字的案前,指节扣着茶盏,眸色清明,根本看不出半分醉态。
  
  “郎君?”盛菩珠格外忐忑,试探喊了一声。
  
  谢执砚抬眸,清冽目光落在她微红的脸颊上。
  
  “夫人想说什么?”
  
  到底醉没醉,刚才她偷看他,还记不记得。
  
  盛菩珠站在离他足够远的地方:“郎君清醒了吗?”
  
  谢执砚没有说话,冷白的指尖轻轻叩了叩桌案,上面放着一个空了的白瓷碗。
  
  哦。
  
  已经喝过醒酒汤了,那应该是清醒了,希望他不要记得她之前的莽撞,毕竟醉酒忘事人之常情,希望他也如此。
  
  想到这,盛菩珠暗暗松一口气:“那……那妾身该睡觉了。”
  
  她说完,轻手轻脚朝里间走,帐子还未放下,就看到男人站起来,一步步朝她逼近。
  
  “夫人。”
  
  “还看吗?”
  
  谢执砚俯下身,两人离得格外近,他微潮的鬓角,身上刚沐浴后的皂香,连微微滚动的喉结,都毫无保留呈现在她眼前。
  
  “看?”
  
  “看什么?”盛菩珠身体轻轻一抖,虽然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,但睁圆眼睛还是透着不可思议的吃惊。
  
  他指尖搭在衣裳系带上,还透着水汽的手指微微用力,柔软的布料如流水般落在地上,他手中动作慢得近乎一种折磨,偏生那双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。
  
  “夫人不是爱看吗?”谢执砚唇角忽而一勾,声音低沉问。
  
  盛菩珠恨不得把头摇成拨浪鼓,着急忙慌解释道:“郎君误会了。”
  
  “我那怎么能叫偷看呢,我是因为担心郎君醉酒在浴间摔了,所以才特地留下来的。”
  
  “真是这样?”谢执砚抿住唇,目光变得有些玩味。
  
  “是啊。”
  
  “天地良心,妾对郎君的关怀,天地可鉴,日月可表。”
  
  “纯粹是因为关心则乱。”
  
  盛菩珠跪坐在床上,双手紧张撑着膝盖,还用上了娇滴滴的语调。
  
  “既然如此。”
  
  谢执砚微微颔首,一字一句说:“那我也不能埋没夫人的一番苦心。”
  
  “我自成婚以来,疏于自省,敦伦一事多有懈怠。”
  
  “本该早早补偿夫人,但又因为顾虑夫人身子未好,不敢莽撞。”
  
  盛菩珠瞳孔地震,绞尽脑汁道:“郎君不必自省,自从郎君归家,与我相敬如宾已经是夫妻恩爱的表现。”
  
  “郎君有这份心,妾身已经是感天动地。”
  
  “不必……不必刻意补偿。”
  
  她说到最后,声音都在发抖。
  
  两人之间,一坐一站。
  
  谢执砚看似文雅内敛,实则却是居高临下,说一不二。
  
  他一点点压近她,乌眸微眯,格外郑重道:“距离上次云雨,已过去足足三日。”
  
  “夫人伤好,我若懈怠,那就是婚后冷落妻子,犯了谢氏的族规。”
  
  荒唐!族规是这样用的?
  
  盛菩珠身子抖了一下,她觉得自己应该解释什么,然而就算给她一百张嘴,她还是说不过他啊。
  
  “难道夫人不愿?”谢执砚忽然冷了声音,字字清晰,态度比朝堂议事还要郑重。
  
  “怎么会,只是现在是在我出嫁前的闺阁,不太合适吧。”盛菩珠有点慌,干笑一声。
  
  这并不是愿不愿的问题,实在是她身体太小,根本容纳不下他的一切。
  
  她怕被他毫无保留的力气,直接撞死在床上,更何况明天她还要出门,还有大事要办。
  
  不行不行。
  
  一想到恐怕要起不得床,盛菩珠内心就直摇头。
  
  “闺房不是道观,没有不合适。”
  
  “何况你我已经成亲,既是夫妻。”
  
  “ 夫妻之义,夜以继日,理所应当。”
  
  谢执砚抬手,宽大的手掌盖住那双微闪,波光潋滟的杏眼。
  
  紧接着,盛菩珠只是感觉被东西绊了一下,接着就是天旋地转。
  
  床榻垂落的纱像是浴室还未散尽的雾,她倒在一团柔软的云里,屋里的灯已经灭了,无尽的黑暗将她吞噬。
  
  盛菩珠眨了眨眼睛,她的后颈被人托起,薄茧压在她娇嫩肌肤上,泛起一阵酥麻的痒。
  
  然后她就听到,谢执砚用冷而克制的声音,很认真问:“一夜七次,夫人能否接受?”
  
  七次?
  
  什么七次?
  
  盛菩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。
  
  老天爷!他的酒到底醒没醒啊,究竟是哪个丧心病狂告诉他,一夜可以七次的。
  
  好在这个问题根本不用她回答,就听到谢执砚自己叹了声。
  
  “我知夫人体力不佳,恐怕难以支撑七次。”
  
  “夫人不必心急,时日久了,总会慢慢适应。”
  
  盛菩珠气得想要咬死他。
  
  但她怎么也没料到,最先咬下来的,居然是男人微张的唇。
  
  克制,规矩。
  
  更像照本宣科,按部就班的试探。
  
  他一点点从那被迫仰起的脖颈摩挲过,激得那雪白的肌肤倏地紧绷,因过于突然,喉咙里发出如猫儿短促的呜咽。
  
  “谢执砚。”
  
  “你、唔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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