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铁火铸魂·海军新生·舰队扩编

  铁火铸魂·海军新生·舰队扩编 (第2/2页)
  
  另一艘,则截然不同。它线条流畅、锐利、修长,如同精心磨砺的剑锋,随时都能破开万顷波涛!舰身中部精巧的结构微微隆起,形成漂亮的曲面——那是吉野号的穹甲巡洋舰模型。
  
  “宁远级,”刘亦菲的声音清晰地穿透穹顶大厅的低沉回响,她伸出纤细却有力的手指,点在宁远号模型水线位置一块格外沉重的区域,“核心,在这里。采用了多层镍钢复合装甲锻造而成,最厚的核心主装甲带,达到八英寸整(203毫米)。”为了演示,她触动模型上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小开关。模型内部立刻传出极其微弱的“嗡嗡”声,是内置的超微型蒸汽引擎在运转!最令人惊讶的是舰体中部的双联装主炮塔,它竟然开始极其缓慢而稳定地旋转!炮管随之调整着角度,那份沉稳的转动,令人仿佛听到数万吨钢铁巨舰调转身躯时挤压海水的闷响。“装备两座双联装阿姆斯特朗十英寸(254毫米)后膛主炮。我们的新炸药装填标准,新的身管膛线设计,让它的有效射程,比致远号提高了整整一点五海里。”
  
  紧接着,她的指尖滑向旁边那艘线条如剑的吉野号:“它牺牲了宁远那样的绝对防御厚度,换取的是速度和火力投射速度。防护精华都集中在这‘穹甲’之上。”她的手指抚过舰体中部那道优雅隆起的曲面钢板,“这上面附加的倾斜装甲层,角度被我反复计算,校准到三十五度。别小看这角度的微调,”她的眼睛亮了起来,带着一种数学之美被找到时的神采,“同等重量的防护钢板,防护效果提升了整整四成!”说着,她也触动了吉野号的开关。模型上的四门侧舷炮竟然开始了极其精巧的运作!“重点在投射速度,”她解释道,“四门六英寸(152毫米)速射主炮。全新的复进机构、弹链上膛设计,让它的理论射速,达到了每门炮每分钟……至少两发!”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话,模型那小小的烟囱顶端“噗”的一声,喷出一小股模拟的白雾烟絮。更不可思议的是,甲板上那些仅比米粒大点的小小人形水兵模型,如同被赋予了生命,开始围绕着主炮模型,极其规律地演练起装弹、击发、排烟等一整套流程!那份速度和熟练感,令人咋舌。
  
  胡泉从旁边助手递上的托盘里拿起一把高倍放大镜,俯下身,凑到吉野号那尖锐得如同一柄刺矛的舰艏前。放大镜的镜片下,舰艏设计特有的角度和加固结构清晰无比——那是为了撞击设计的撞角!他仔细端详着这块用模型精钢打造的、被磨砺得寒光闪闪的致命凸起物,手指在上面轻轻拂过,仿佛能感受到它与敌舰撞触瞬间迸发的恐怖力量。“够狠!”他直起身,放下放大镜,眼中没有犹豫,只有对这份锋利力量的赞赏,“宁远扛住重击,致远勇猛冲锋,吉野……就该是这样一把锋利的尖刀,速度快、拳头狠!这两型战舰,来得正好,补上了我们致远级最大的两块短板——猛烈的重击火力和迅捷的打击能力!”他退后一步,目光如鹰隼般扫过这两件足以改变区域海权格局的精巧模型,深吸一口气,对着虚空(或者说无处不在的辅助意识)低沉下令:
  
  “系统!确认数据无误!立刻将这二十艘钢铁卫士,给我实在地具现出来——就在悉尼港外!”
  
  命令下达的瞬间,原本平静的悉尼港外海!天空先是变得异常宁静,海风都仿佛停滞了几个心跳。紧接着,没有惊天动地的巨音,只有一连串急促、强烈到令人无法直视的蓝色闪光!就在港外那片原本空荡荡的深水区,蓝色光芒每一次闪烁,便有一个无比庞大的钢铁轮廓由虚幻瞬间凝实!二十次!仅仅二十次蓝光频闪!
  
  当最后一道蓝光消散在海面上最后的涟漪之中,悉尼秘密军港内的所有人,都如同被施了定身法!他们的眼睛被海面上骤然出现的情景死死攫住,嘴巴无意识地张开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  
  整个深水锚地!被二十艘钢铁巨舰的阴影彻底填满!
  
  新出现的宁远号们,巍峨如山,厚重的装甲在阳光下泛起暗沉冰冷的光泽,高耸的主炮塔虎视眈眈。它们静静地泊在那里,本身就如同不可摧毁的移动堡垒,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。
  
  而那十艘吉野号们,则如同精心打造的猎豹。它们舰体线条流畅、锐利,仿佛随时都能刺破海水疾驰而出。那低矮的穹甲和密集的主炮组,透露着高效而致命的打击力量。
  
  每艘战舰光洁簇新的甲板上,已然有数百名头缠象征勇猛与鲜血的红巾水兵!他们显然也被这神迹般的“降临”震撼了几秒,但随即爆发出狂热的欢呼!呼喊声如同海啸般掠过海面!仅仅几秒后,高度的纪律性让他们迅速各就各位。水兵们围绕着那些崭新的、闪烁着青蓝冷光的速射炮,开始紧张而熟练地操演起来。巨大的炮口在人力驱动或简易液压机构的辅助下,缓缓抬起、压低,调整着致命的仰角。沉重的铜合金炮弹被吊装设备运送到主炮旁,装填手们动作迅速而精准。阳光照在冰冷的炮管和流淌着汗水的年轻脸庞上,形成一种奇特而强大的生命力。
  
  三天后。风掠过悉尼湾辽阔的海面,带着大海特有的气息。
  
  旗舰致远号那威严的甲板被临时布置成了庄严的仪式场。新设计的将官礼服——深藏青色毛呢料子,金色丝线精心刺绣出奔腾的浪涛纹路,在阳光下闪耀着庄严的光芒。九名最终被选拔出来的将领,如同一排历经风雪淬炼的劲松,钉子般挺立在甲板中央。风卷动着他们腰间的绶带和礼服下摆,却无法撼动他们身上那股凝聚如铁的军人气魄。
  
  胡泉一身同样的元帅礼服,缓步走过这九位将领面前。他的步伐并不快,每一步都踏得很实,带着检阅的沉重,更带着交付的责任。
  
  他在最前方、那个面容棱角分明、气质沉稳如磐石的中年将领前停下。胡泉的目光锐利如鹰隼,穿透对方沉静的眼眸,似乎在确认着什么无形的传承——那张脸上,有着某种令人熟悉的、属于大洋争雄时代名将的特质,像那跨越时间的海风。胡泉伸出双手,捧起一把镶嵌着温润羊脂白玉、鞘上缠绕鎏金龙纹的指挥刀。
  
  “邓世昌!”
  
  “在!”一声低沉有力的应答,如同舰炮撞击炮膛的闷响。
  
  胡泉将这柄象征着悉尼门户最重责任的权柄,郑重地交到对方手中。双手相触的瞬间,似乎有电流在两人之间传递。
  
  “命你为首任第一舰队司令官!统辖致远级、宁远级、吉野级战舰各三舰!”胡泉的声音不高,却有着金铁交鸣的铿锵,“悉尼,就是我们在这南半球的家门!守好这道门!用钢铁,用炮火,用我华夏水师的骨头!”
  
  邓世昌没有犹豫,单膝沉重地跪落在刷着厚厚桐油的柚木甲板上,伸出双手,捧住那柄仿佛重若千钧的指挥刀。当他仰首应命,左手小臂袖管微微上缩,正好露出腕部一道深色的、蜿蜒如扭曲蜈蚣的巨大烧伤疤痕——那是多年前另一片海洋上搏杀留下的烙印:
  
  “末将领命!人在舰在,誓与悉尼门户共存亡!”每一个字,都像是从钢铁里砸出来的,带着灼烫的铁腥味。他看着胡泉的眼神,再望向身后那几艘钢铁巨舰的目光,平静而坚定。
  
  胡泉微微颔首,目光移开,落在旁边一位气质截然不同的年轻将领身上。这位名叫陈沧澜的军官,身材不算魁梧,面容甚至带着些书卷气,但他的眼睛极其有神,那是一种长时间与精确计算、复杂弹道为伍才有的冷静专注的光芒。
  
  “陈沧澜!”
  
  “在!”回答干脆,眼神炯亮。
  
  胡泉走向他:“第二舰队司令官,你担起来!率本部驻守纽卡斯尔港!”他拍了拍对方的肩,这份信任落在陈沧澜的肩头,让年轻人挺得更加笔直,“你的长处不在血肉冲锋,在你的脑子里,在你笔杆子上!吉野号那每分钟两发的拳头要砸出去,砸得狠,砸得准,要靠你的计算!弹药的轨迹、敌舰的航速、风的流向、海流的干扰……把它们在脑子里算清楚!每一发炮弹都要喂到敌人的软肋里!你能做到吗?”
  
  “遵命!”陈沧澜的回答没有丝毫迟疑,眼中闪烁着被充分信任和赋予重任的火焰,“请长官放心!第二舰队的炮口指向,必以计算为准绳,绝无虚发!”
  
  最后,胡泉的目光停在了一个站得笔直如标枪、脸上沟壑纵横如同刀刻斧削般刚硬的老者身上。岁月染白了他两鬓的须发,却无法压弯他挺拔的脊梁。最引人注目的是,他右眼的位置,被一个漆黑油亮的皮制眼罩牢牢覆盖,仿佛封印着一片黑暗的海域。这给他本就凌厉的气质更增添了几分令人不敢直视的凶悍气息——“海上阎罗”韩定涛!
  
  “老韩!”
  
  “在!”声音沙哑如同生锈的铁门摩擦门轴,却带着一股冰碴子似的寒意和穿透力。
  
  胡泉走到他面前,没有拍肩。两人对视着,胡泉的目光里有复杂的情绪:有对老将的敬重,有对他浴血过往的感怀,也有交付残酷任务的决绝。
  
  “第三舰队,交给你!”胡泉的话语里蕴藏着一柄刚出鞘的利刃,“我要你,就在这半年之内!把你那‘阎罗’的名号,给老子狠狠地钉在新南威尔士沿岸每一个不臣服的海角、海湾、还有那些飘着约翰国旗子的海岛上!”他的手指,用力指向海湾之外那广阔无垠的海天交接处,仿佛那波涛之下,就潜藏着敌人,“那些还在惦记着反扑的据点,给我扫!荡!干!净!一个不留!有没有这个把握?!”
  
  韩定涛那只仅存的独眼骤然爆射出骇人的精光!那只独眼像鹰隼锁定猎物般收缩了一下,瞳孔深处仿佛有风暴在凝聚。他猛地一个立正,仅存的左臂抬起,行了一个标准得刻骨铭心的军礼:
  
  “长官放心!”声音低沉,如同海沟深处刮过的寒流,“半年!半年之内,‘阎罗’所至,这片海面上敢竖起来的、不该竖的旗子,统统给您——扫进太平洋喂鱼去!”每一个字,都像是从咬紧的牙关里迸出来的冰屑,带着浓烈的血腥气和死亡的决心。他的敬礼姿势纹丝不动,那只独眼,牢牢锁定着胡泉所指的方向,仿佛已经在规划着每一场即将到来的猎杀。
  
  “起——旗!”
  
  随着司仪官嘹亮的呼喊划破海风。三支舰队!三个方向!二十七艘钢铁战舰的主桅杆顶端,同时响起了滑轮摩擦缆绳的声音!
  
  呼啦啦!
  
  一面面巨大无比的赤红色旗帜被瞬间扬升至桅顶!旗帜在碧海蓝天之间、在悉尼湾劲风的鼓荡下,如同熊熊燃烧的赤色火焰般同时招展开来!旗帜中央,金丝线精工绣制的五爪盘龙!怒目圆睁,鳞甲贲张,爪牙锋利,正踏着赤色的怒涛,昂首向天!仿佛下一秒就要撕开这苍穹,扑入深海!那耀眼的金龙!那如血的赤底!
  
  胡泉缓缓收回凝视舰队军旗的目光,那目光悠远深邃,转向海天相接、浪涛翻滚的远方。海风猛烈地吹拂着他礼服的衣襟,哗哗作响,像是在为这新生的舰队擂鼓助威。远方地平线上,更深更沉的铅灰色云层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汇聚、堆积,如同重甲步兵集结的方阵,沉沉地压了过来。
  
  下一轮风暴,带着新的考验和铁与火的腥气,已经在地平线外,积聚起它毁灭性的力量。而他的舰队,刚刚升起了猎猎的战旗。胡泉微微眯起眼睛,挺直了脊梁,像一个真正的舰长迎接风浪一样,迎接这必然到来的未来。
  
  舰队整编仪式结束后,喧嚣的人群逐渐散去。庞大的战舰如同归巢的巨兽,开始缓缓调整姿态,驶向预定的锚地。胡泉没有立刻离开。他特意示意,刘亦菲留步。
  
  两人一前一后,登上了致远号那熟悉的、视野极为开阔的舰桥侧翼平台。这里高出主甲板许多,风显得更加猛烈而清新,吹散了硝烟和油漆的混合气味,只剩下纯粹海风的咸腥。从这里望出去,能清晰地看到整个正在缓缓调整队列的庞然舰队,在黄昏渐暗的光线下,如同史前巨兽的剪影。
  
  胡泉背靠在坚实的金属围栏上,解开了紧扣着脖子的礼服风纪扣,似乎让紧绷的身体也透了口气。他转过头,看着旁边同样凭栏远眺的刘亦菲,她的侧脸在晚霞的光晕下显得柔和而轮廓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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