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:此事因朕而起,朕自然要负责到底 (第2/2页)
顾元祁感受着她身体的变化,看着她瞬间染上红晕的脸颊,眼神暗了暗。
他俯下身,凑到她的耳边,声音压得极低,像恶魔的低语,带着致命的诱惑。
“怎么,又难受了?”
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,李稚京浑身一颤,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。
顾元祁看着她惊惶失措的模样,心情莫名好了许多。他直起身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,慢条斯理地开口,声音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。
“别动,让药效渗进去。”
李稚京只觉得身上那股燥热,像是被他指腹那点清凉的药膏引燃的野火,瞬间燎原。
她猛地推开他,连人带被子缩到了床角,声音发着颤,带着哭腔,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。
“你走!你快走!”
顾元祁被她推得一个踉跄,撑在床沿的手背青筋暴起。
那股熟悉的,令人烦躁的空虚与热潮,也分毫不差地在他自己体内炸开。
他手心猛地一攥,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,才勉强压下那股翻涌的冲动。
这共感,当真是折磨人的利器。
他看着缩在角落里,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眼睛瞪着他的小兔子,心头的火气与那股邪火交织在一起,烧得他喉咙发干。
“就这么憋着?”他声音冷得掉渣,“你想烧坏脑子,还是想后半辈子都离不开男人?”
李稚京被他粗俗的话语臊得满脸通红,抓着被子的手收得更紧。
“不劳陛下费心,臣女……臣女自己有办法排解。”
“排解?”顾元祁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他一步上前,不顾她的挣扎,霸道地坐在了床沿上。
床榻因他的重量猛地向下一沉,李稚京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。
“你的法子,就是哭,就是忍?”
他伸手,从她枕边那个被推到一旁的紫檀木盒子里,捻起一支晶莹剔透的玉石滚珠,在指间不紧不慢地把玩着。
那冰凉的玉石在他温热的指间滚动,月光下泛着幽润的光泽,李稚京的目光却像是被烫到一般,飞快地移开。
“此事因朕而起,朕自然要负责到底。”
顾元祁的声音压了下来,带着不容置喙的决断。
他握着那滚珠的手,竟直直地朝着她的被子探了过来。
“不要!”
李稚京大惊失色,也顾不得什么尊卑礼仪,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。
他的手腕坚实有力,腕骨突出,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底下贲张的筋脉和灼人的温度。她的手又小又软,这么握着,更像是一只螳臂当车的幼猫。
顾元祁低头,看着她那截皓白的手腕,和自己黝黑的衣袖形成的鲜明对比,眸色又深了几分。
他没有挣脱,反而将手里的滚珠往她掌心塞了塞,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激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