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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千一百五十三章 赌上一局天听

  第一千一百五十三章 赌上一局天听 (第2/2页)
  
  “但局是我们设的。”
  
  次日清晨,太子朱标早早召见陈希文。
  
  东宫偏殿内,朱标亲执茶盏递与陈希文:“陈学子之才,孤早有耳闻。昨夜之言,更令孤敬佩。”
  
  陈希文双手接盏,语气沉稳:“殿下过誉。小子不过有感而发,愿为东宫效绵薄之力。”
  
  朱标点头,状似无意道:“你曾拒齐王三次,为何今日却愿入东宫?”
  
  陈希文眼神一敛,旋即拱手躬身:“因朱王爷一言。”
  
  朱标一怔:“皇叔?”
  
  “是。”陈希文语气不缓不急。
  
  “王爷未言学术,未讲策略,只说——‘讲者若能以天下为念,当不以门户为界’。小子听罢,夜不能寐,遂至东宫求见。”
  
  朱标微露一笑,目中却透出深思:“他可真会挑人。”
  
  陈希文抬首:“东宫若容,陈希文愿以讲为刃,开策为矛,斩伪道,立真心。”
  
  朱标眼眸微亮,一拍案几:“好,孤要的就是你这番胆识!”
  
  他顿了顿,忽道:“但你可知,东宫讲道之人,日后未必只在书斋笔墨之上,亦须入世为政。”
  
  “愿闻其详。”
  
  朱标立身走至殿窗,指向外头朝阳微露的京城。
  
  “讲者讲天下,终要走入天下。若终日纸上谈兵,怎胜那齐王以利诱人?所以孤打算——”
  
  他目光灼灼:“设‘东宫策士行馆’,择十人,为太子行走四方,所讲之道,所策之策,不仅入书,更入人心。”
  
  陈希文一震:“愿为首名行者。”
  
  朱标转身,与他四目相对:“孤记下你了。”
  
  三日后,一道东宫令贴出,明言设“行馆”,择十人巡讲四方,传播太子治道主张。
  
  而首名行者,正是陈希文。
  
  京中哗然,士子心动如潮。
  
  更有意外者——朱瀚亲自送陈希文出城,一路至太清桥。
  
  桥头柳枝低垂,朱瀚立于石栏旁,望着陈希文背影,不语良久。
  
  “王爷。”陈希文回头一礼,“可还有教诲?”
  
  朱瀚略笑:“你本聪慧,孤无需教你什么。只是提醒一句——讲者为锋,锋亦可伤身。你若成剑,孤便护你剑鞘;你若成鞘,孤便借你藏锋。”
  
  陈希文凝视朱瀚良久,郑重一礼:“谢王爷。”
  
  他转身跨马,一骑远去。
  
  朱瀚负手而立,目送其消失于青烟薄雾之间。
  
  “沈镇。”
  
  “在。”
  
  “派人暗护他。”
  
  “是。”
  
  “还有……”朱瀚眸光深沉,似忆起前世那无数沉浮。
  
  “替我留心齐王那边——他若坐不住,便是真动手的时候了。”
  
  沈镇低头称是,转身而去。
  
  京城讲道之风愈盛,东宫声望渐隆。
  
  而齐王,却终在沉寂多日后,出手了。
  
  他没有大张旗鼓,也未再设讲堂,只是——在西市之中悄悄开设“策馆”,号称“民间讲策自由所”,并重金延请一名前朝老儒赵澄山。
  
  赵澄山者,曾为太祖讲席之副,辞官十年,素有“道中孤松”之称。
  
  当消息传入朱瀚耳中时,他不过翻了一页书,语气云淡风轻:“这才像话。”
  
  沈镇略皱眉:“赵澄山此人,虽不结党营私,却才望素高。他若替齐王出面,怕是能引得许多中立士子动心。”
  
  “那又如何?”朱瀚收拢书卷,“天要雨,地要裂。他要讲,那我们便——让这场讲策,彻底入民心。”
  
  “殿下打算如何?”
  
  朱瀚淡笑:“不是说‘朝策讲所’是民间讲坛吗?那我就让它真正成‘讲朝策’之地。”
  
  “臣不明。”
  
  朱瀚看着窗外人流如织,悠悠道:“从今日起,谁敢讲天下,便请讲百姓。谁敢讲王道,便请解柴米油盐。讲不得者,自惭其拙;讲得出者,孤亲来听。”
  
  他目光中浮现出前世商业社会那种“演讲经济”的影子。
  
  “沈镇,孤要他们讲到百姓心里去。不是讲帝王术,也不是讲家国梦。是讲如何买米少花钱,如何孩子不饿肚子。你懂么?”
  
  沈镇一震:“王爷这是……反客为主?”
  
  “不是反。”朱瀚眼中光芒骤闪,“是重塑。”
  
  夜深,永定门外的“朝策讲所”已灯火阑珊。
  
  风过石阶,枯叶簌簌,台前早没了听者,惟有几名少年还在堂中伏案研策,奋笔疾书。
  
  朱瀚未归。
  
  他独立于讲所之外,披一袭月白狐裘,静听堂内纸墨翻动之声。
  
  沈镇持灯走近,低声禀道:“王爷,齐王果然按捺不住,‘民策馆’已开始招徒,每日开讲两次,赵澄山亲自主持。虽不明言攻击太子,却已有人言其讲策更贴‘儒理’。”
  
  朱瀚没有回头,淡淡道:“‘儒理’?他若真信理,十年前便不会辞官避世。”
  
  “属下只觉……”沈镇欲言又止,“赵澄山非俗人,善藏锋。”
  
  朱瀚却笑了:“恰恰相反,他锋太露。”
  
  “太露?”
  
  朱瀚轻轻扯动嘴角:“他曾说‘儒者不可避时势,应乘时之势’,却又归隐十年。如今再出,岂不是欲借齐王之势复登讲坛?此人一心图名,怕是不惜借此与孤赌上一局。”
  
  沈镇心下一凛,立刻问:“王爷打算何为?”
  
  朱瀚转身,眼神幽深如井:“既然他想赌,那就陪他赌上一局天听。”
  
  “天听?”
  
  “对。孤要设‘策试’,于三月初三,于太庙之南,设坛请民,择十题讲之,士子对阵,百姓品评。胜者三人,可入东宫讲室,直对太子。”
  
  沈镇震惊:“这是……彻底将讲道纳入民议?”
  
  “不错。”朱瀚踏前一步,语气低沉。
  
  “若讲道不为百姓所用,不过假饰文章。孤便要让这天下人都来听,听谁讲得入耳,讲得入心。让那赵澄山,讲不过我辈后生!”
  
  “此策……恐太激。”沈镇小声提醒,“若讲士败于赵澄山,反损东宫威望。”
  
  朱瀚淡笑一声:“所以孤要亲选三人。”
  
  “谁?”
  
  “陈希文。”他语不惊人,“让他归京。”
  
  沈镇倒吸一口凉气:“才遣三日,便召他回?”
  
  “他已在百姓中讲了三场,每场皆引万人聆听,呼声极高。”
  
  “可若过于倚重一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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