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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千一百五十九章 真没救了

  第一千一百五十九章 真没救了 (第1/2页)
  
  村中一位年老工匠上前细看半晌,回头道:“此图若实,可行。”
  
  王家老者脸色铁青,却被族中年轻人拉住低语几句,终是咬牙点头。
  
  一场风波,竟由此止。
  
  朱标叹道:“社,不必权,也能理。”
  
  朱瀚不语,直至众人散去,才低声道:“这社,是棋盘上的子,而你,要做落子之手。”
  
  陈鹤鸣在后,忽然问道:“王爷可愿指我——什么叫落子?”
  
  朱瀚背影如山:“落子者,不必出手,但一念之间,可定生死。你如今学下棋,可知这落下的,不只是子,是命。”
  
  当日夜,朱瀚独自坐于社庙中后檐,默然饮茶,忽听耳畔系统之声响起:
  
  【叮!签到成功!获得奖励:“青锋志”技能,效果:可洞察人心利害,三言之内观其志向。】
  
  朱瀚微微一笑,眸光幽深如墨。
  
  “系统,你说这‘青锋志’可用来看谁?”
  
  系统寂然无声。
  
  东宫后院,梅花初绽,枝头红白相映。
  
  朱瀚与朱标对坐石桌,面前摆着一盘棋。
  
  朱标执白,朱瀚执黑。
  
  棋局正酣,朱标忽问:“皇叔既设三局,那书局之中,所推何学?”
  
  朱瀚未应,提子而下,一声轻响,黑棋咄咄逼人。
  
  朱标看了看棋盘,皱眉:“皇叔此步,是弃角攻心?”
  
  朱瀚淡然:“角为势,心为形,弃之可得局。”
  
  “若弃太多,形散神疲,终难久持。”
  
  朱瀚这才抬头,眸中浮起一丝笑意:“所以此局,只能由你来守。”
  
  朱标一怔,随即点头:“那便请皇叔将‘书局’之法一一道来。”
  
  朱瀚不言,抬手一挥,身旁早有内侍取出一卷,徐徐铺开。
  
  上面列有“通典、通论、通讲、通录”四纲十目,每一目后皆详注数百字,文理缜密。
  
  “我将书局命名‘通文社’,通者,贯通;文者,文心也。以太学为本,延伸至各府州县书院,凡入社者皆受‘四纲十目’所教。”
  
  朱标翻看细读,目光渐亮:“以儒入文,以史佐义,以礼导心,以志存忠。皇叔此法,兼容并包,既承古道,又可开今局。”
  
  朱瀚却摇头:“你只看其广,却未见其深。”
  
  “何意?”
  
  “通文社非仅为教书,更在筛人。”朱瀚缓缓道,“社中每岁设‘文心三题’,从中拣出志士、贤才、能吏,入人局、行局。”
  
  朱标抬头,神色微变:“皇叔此举,已近‘择官’。”
  
  朱瀚淡然一笑:“若你不欲择官,那这天下迟早有人替你择了。”
  
  朱标沉默片刻,才低声问:“此事,父皇可知?”
  
  朱瀚放下棋子,回身道:“你父皇只看结果,不问手段。”
  
  朱标苦笑:“你倒是比他更像朱元璋。”
  
  “我若是朱元璋,你已不在东宫。”
  
  朱瀚淡淡道,“你还太嫩,太仁。仁者可养天下,未必能治天下。”
  
  朱标倏然起身,负手而立:“皇叔所设三局,皆为我谋。我怎能不感?可若太过用力,终非社学,而是私学。”
  
  朱瀚走近一步,盯着他的眼:“你既有此虑,便更要慎选人。那陈鹤鸣,可堪一用?”
  
  朱标沉吟片刻:“他志气有余,锋铓太露。可堪为一枪,不堪为一盾。”
  
  朱瀚微微一笑:“你倒看得清。”
  
  “我毕竟不是你。”朱标语气平静,“不能凡事以胜负计。”
  
  朱瀚凝视他良久,忽而一叹:“但愿你这份仁心,不被世道消磨。”
  
  次日,东宫传召通文社试讲,诸生集于太学西堂。
  
  陈鹤鸣亦在其中,眼神沉静,不卑不亢。
  
  讲台上立一人,青衣,束发,手执竹简,正是朱瀚所选“书局讲使”——章惟中,原为翰林修撰,才学通达,气度翩翩。
  
  他手拍简面,淡然启口:“今日一题,‘为君之道,在于宽仁乎?在于刚决乎?’诸位请论。”
  
  诸生哗然,有人低语:“此题分明指东宫。”
  
  “正是,若答‘宽仁’,恐为阿附;若答‘刚决’,又恐忤上。”
  
  “此题锋利,非得其道,必被记恨。”
  
  陈鹤鸣却面不改色,起身拱手:“学生愿先答。”
  
  章惟中点头:“讲。”
  
  陈鹤鸣步上讲台,目光一扫:“宽仁与刚决,非对立也。仁者不以义废法,决者不以情灭理。为君者,当知何时宽,何时断,此之谓‘权衡’。”
  
  他顿了顿,沉声道:“东宫仁厚,行事有度,非宽之误;若辅之以法以才,以忠直之臣佐之,则仁中有骨,柔中有刚。君不独为决断者,亦为容众者。”
  
  章惟中点头,神色未动,却在笔记上一笔重画。
  
  台下诸生低声议论:“此言进退有据,不露锋芒,实为妙言。”
  
  陈鹤鸣讲罢而下,朱瀚于帘后默然注视,眼中多了几分赞赏。
  
  “此子可为‘行局之用’。”他低声对一旁随侍言道,“让他入京职坊署,主文案调理,再以三月察其行。”
  
  三月后。
  
  东宫内,朱标再召朱瀚,眉目间多了一份从容。
  
  “皇叔,那三局已成雏形,文社初开,人局正整,行局亦渐显绩。”
  
  他手捧册卷,“通文社收录三州三十六人,皆可用之才。”
  
  朱瀚略一点头:“通则必散,散而后聚。下一步,你当亲临其地。”
  
  朱标一愣:“亲自出京?”
  
  “是。”朱瀚指地图一角,“去洛阳、去曲阜、去雁门。洛阳是天下文脉之根,曲阜是儒门正统之源,雁门则人多读书、世代清白。你若能与三地学子晤言讲理,便是真正得人心。”
  
  “可父皇……”
  
  “你父皇若知你志在天下,而非一宫之地,必喜而纵之。”朱瀚眸中浮光暗动,“但他不会给你多长时间。”
  
  朱标沉声道:“三月之内,我必归京。”
  
  朱瀚看着他,眼中忽然柔了些:“朱标,我愿你出走一遭后,能真正明白:你不是因为是太子才得人心,而是因为你配得上太子这个位置。”
  
  数日后,金陵风暖,御街花开。天未明,朱瀚便立于望江楼前。
  
  他神色平静,眸子深邃,宛如江水之底的潜流,不言语,却动人。
  
  忽有脚步声急,陈鹤鸣快步而来,手中捧着一卷文稿,气息略显急促,拱手跪下:“王爷,社中有急报。”
  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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