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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9集:公堂反转

  第109集:公堂反转 (第1/2页)
  
  重开法堂,山雨欲来——寒堂压氛,暗流藏刃
  
  州府衙门的公堂,建在城中心的高台上,青砖灰瓦,飞檐翘角,本该是彰显国法威严的地方,今日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压抑。天刚蒙蒙亮,公堂外的石阶下就聚了些百姓,却远不如上次阳谷县公堂那般热闹——上次是黑压压挤得水泄不通,连墙头上都扒着人,今日却只稀稀拉拉站着二三十人,且每五步就有一个穿皂衣的衙役持棍而立,腰杆挺得笔直,眼神冷硬地扫着人群,像极了护院的恶犬。
  
  有个挑着菜筐的老汉,想凑近些看看,刚迈过石阶下的白线,就被衙役用棍子拦住了:“退回去!官府办案,闲杂人等不许靠近!”老汉缩了缩脖子,嘴里嘟囔着“俺就想看看西门庆那厮有没有被定罪”,却还是被衙役推搡着往后退,菜筐里的青菜掉了两棵,也不敢捡。
  
  公堂内,更显肃穆。堂顶的梁木上积着些灰尘,阳光从东边的格子窗照进来,在青砖地面上投下几道细长的光影,却驱不散空气中的寒意。主位上的公案,是用整块阴沉木做的,乌黑发亮,上面摆着惊堂木、毛笔、砚台,还有一本摊开的《大明律》,只是书页上落了层薄灰,显然许久没被认真翻阅过。
  
  辰时三刻,随着一阵脚步声,提刑院的张干办走了进来。他约莫五十岁,身材微胖,穿着一身绯色官袍,腰束玉带,脸上没什么表情,只眼角的皱纹里藏着几分倨傲。他走路时脚步很重,每一步都踩在青砖上,发出“咚咚”的声响,像是在刻意彰显自己的身份。走到主位前,他没立刻坐下,而是拿起惊堂木,轻轻敲了敲公案,目光扫过堂下,最后落在了旁听席上的武松身上。
  
  武松坐在右边的旁听席上,穿着一身青色都监袍,腰杆挺得笔直,像一棵挺拔的青松。他没戴帽子,露出光洁的额头,脸上没什么表情,只是那双眼睛,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,平静得吓人。只有坐在他身边的张龙知道,武松此刻心里有多不平静——他放在膝盖上的手,指节一直是攥紧的,连官袍的袖口都被攥得发皱。
  
  “武都监,别来无恙啊。”张干办坐下后,拿起茶碗喝了一口,语气平淡,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。
  
  武松抬了抬眼,没说话,只是微微点了点头。他知道,张干办是提刑院派来的,而提刑院的左佥事,正是蔡京的门生。这次张干办来主审,恐怕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秉公处理。
  
  很快,衙役押着西门庆、潘金莲等人走了进来。西门庆穿着一身囚服,却洗得干干净净,甚至领口还绣着一圈暗纹——显然是有人在牢里关照他。他的头发梳得整齐,脸上虽然还有些苍白,却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倨傲,走路时甚至还故意挺直了腰杆,仿佛不是来受审,而是来赴宴。走到堂中央,他没立刻跪下,而是抬头看了一眼张干办,眼神里带着一丝讨好,然后才缓缓跪下,膝盖刚碰到地面,就有人递过来一个棉垫——那是牢里的狱卒偷偷给他准备的。
  
  潘金莲跟在西门庆身后,穿着一身素色衣裙,脸上涂了淡粉,嘴唇也抹了胭脂,头发梳成了一个简单的发髻,插着一根银簪。她走路时脚步很轻,腰肢微微扭动,还是那副勾人的模样,只是眼底深处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期待。走到堂中央,她“扑通”一声跪下,膝盖没垫棉垫,却也没喊疼,只是抬起头,用手帕擦了擦眼睛,做出一副柔弱可怜的样子。
  
  王婆被两个衙役搀扶着走了进来。她穿着一身灰布衣裙,头发乱得像鸡窝,脸上满是皱纹,看起来比上次苍老了许多。只是她走路时,虽然故意踉跄着,却没真的摔倒,眼神也时不时偷偷看向西门庆,像是在确认什么。
  
  张干办放下茶碗,拿起惊堂木,猛地一拍:“带人犯上堂!今日重审武大郎被谋害一案,所有人都要如实供述,若有半句虚言,休怪本官不客气!”
  
  惊堂木的声音在公堂内回荡,震得梁上的灰尘掉了几片。堂下的西门庆、潘金莲等人都低下头,却没人真的害怕——他们早就知道,今日的公堂,不过是一场走给外人看的戏。
  
  武松坐在旁听席上,目光扫过西门庆那副得意的嘴脸,又看了看潘金莲那假惺惺的样子,心里的怒火几乎要烧出来。他想起兄长武大郎,那个老实巴交的汉子,一辈子卖烧饼,没招谁惹谁,却被这两个人害死,连死后都不得安宁。他暗暗握紧拳头,心里发誓,就算今日局面再难,他也绝不会让这两个凶手逍遥法外。
  
  当庭翻供,黑白颠倒——恶婆构陷,血色谎言
  
  张干办的目光落在王婆身上,语气平淡地问:“王婆,前番在阳谷县公堂,你供述是西门庆买通你,与潘金莲合谋,用砒霜毒死了武大郎,可有此事?”
  
  王婆被衙役扶着,慢慢抬起头。她先是看了一眼西门庆,见西门庆微微点了点头,又看了一眼张干办,见张干办眼神冰冷,心里顿时有了底。她深吸一口气,突然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声音尖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:“青天大老爷!冤枉啊!老婆子前番说的,全是胡话,是做不得数的!”
  
  这话一出,堂下顿时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。有个百姓忍不住喊:“你上次不是这么说的!你说你亲眼看见潘金莲下毒!”话音刚落,就被旁边的衙役用棍子打了一下:“闭嘴!公堂之上,岂容你乱说话!”那百姓疼得咧嘴,却不敢再出声了。
  
  王婆仿佛没听见外面的骚动,只是一个劲地哭嚎,用手帕擦着眼睛——那手帕是她从牢里带来的,早就脏得发黑,却被她攥得紧紧的,像是能从里面攥出眼泪来。“是武都监!是他害我啊!”她突然指向武松,声音里满是怨毒,“那天他带着手下的军爷,把老婆子从家里抓出来,关在都监府的柴房里,日夜拷打!他们用棍子打我的腿,用烙铁烫我的胳膊,还不给我饭吃,不给我水喝!老婆子我年纪大了,实在熬不住了,才按他们的意思,编造了那套说辞,诬陷西门大官人和潘家娘子啊!”
  
  她说着,突然伸手扯开自己的衣襟,露出左边的臂膀。只见那臂膀上,有几处深浅不一的淤青,还有一块暗红色的疤痕,看起来像是被烙铁烫过的样子。“大老爷您看!这就是他们打的!他们还说,若是我不照他们说的做,就把我扔到河里喂鱼!老婆子我怕死啊,才不得不撒谎啊!”
  
  武松坐在旁听席上,气得浑身发抖。他根本就没打过王婆,更别说用烙铁烫她了!那些伤痕,分明是王婆自己弄出来的——淤青可能是她用棍子敲的,疤痕可能是她用炭火烫的,就是为了今日栽赃陷害他!
  
  “你胡说!”张龙忍不住站起来,指着王婆骂道,“我大哥根本就没动过你一根手指头!你那些伤,是你自己弄的,想栽赃陷害!”
  
  张干办猛地一拍惊堂木,瞪着张龙:“大胆!公堂之上,岂容你喧哗!给我坐下!”
  
  张龙还想争辩,却被武松拉住了。武松摇了摇头,示意他别冲动——他知道,现在说再多,张干办也不会信,反而会落下个“咆哮公堂”的罪名。
  
  王婆见张干办帮着自己,哭得更凶了:“大老爷您看!他们现在还想威胁我!老婆子说的都是实话啊!武大郎他就是得急病死的!那天晚上,我还去他家看过,他躺在床上,脸色发青,嘴里吐白沫,分明是得了绞肠痧!街坊四邻谁不知道啊!求大老爷明鉴,为老婆子伸冤啊!”
  
  西门庆适时地抬起头,脸上满是悲愤,声音哽咽地说:“张大人!您都听见了!这分明是武松滥用职权,为了报他兄长病亡的私怨,故意构陷学生!学生与潘金莲娘子,只是邻里关系,绝无苟且之事,更别说谋害武大郎了!求大人为学生做主,还学生和潘娘子一个清白!”
  
  潘金莲也跟着哭了起来,她趴在地上,肩膀一抽一抽的,看起来楚楚可怜:“大老爷!贱妾冤枉啊!武大郎是贱妾的丈夫,贱妾怎么会害他?都是武都监,他看贱妾不顺眼,又疼他兄长,才故意栽赃陷害贱妾!求大老爷开恩,饶了贱妾吧!”她说着,突然身子一软,像是要晕过去,旁边的衙役连忙扶住她,她却趁势靠在衙役身上,偷偷抬眼,看了一眼西门庆,眼神里满是得意。
  
  张干办皱了皱眉,似乎有些不耐烦,却还是装出一副关切的样子:“潘氏,你先起来,慢慢说,本官会为你做主的。”
  
  武松坐在旁听席上,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,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。王婆的谎言,西门庆的伪善,潘金莲的装可怜,还有张干办的纵容,这一切都像一张无形的网,把他紧紧裹住,让他几乎喘不过气。他知道,王婆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翻供,肯定是得了西门庆的好处,也得了张干办的默许——他们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,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他身上,让西门庆和潘金莲脱罪。
  
  他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里的怒火,目光扫过堂下的百姓。他看到有个老汉,就是之前被衙役推搡的那个挑菜老汉,正用愤怒的眼神看着王婆,嘴唇动了动,像是想说什么,却又不敢。武松知道,百姓心里是清楚真相的,只是他们害怕西门庆的权势,害怕张干办的官威,不敢站出来说话。
  
  “张大人,”武松开口了,声音沉稳,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“王婆的话,全是谎言。我从未拷打过她,更未胁迫她编造证词。她身上的伤痕,分明是她自己弄出来的,目的就是栽赃陷害我。还请大人明察,不要被她的谎言蒙蔽。”
  
  张干办看了武松一眼,嘴角勾起一丝冷笑:“武都监,凡事都要讲证据。王婆身上有伤痕,这是事实。你说你没打她,可有证据?”
  
  武松愣住了。他确实没打王婆,可他也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没打——当时他只是把王婆带回都监府,让她如实供述,没料到她会弄出这么一出。
  
  “我……”武松张了张嘴,却没说出话来。
  
  张干办见状,心里更得意了,他拿起惊堂木,又拍了一下:“既然武都监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清白,那王婆的话,就暂且采信。接下来,传郓哥上堂!”
  
  证据链断,攻守易形——稚子屈威,铁证成灰
  
  郓哥是被两个衙役推搡着上堂的。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短打,衣服上有好几块补丁,裤脚还沾着泥土——显然是从家里被强行拉来的。他的头发乱糟糟的,脸上满是恐惧,眼睛睁得大大的,却不敢看任何人,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脚尖,手里攥着衣角,指节都泛白了。
  
  走到堂中央,他“扑通”一声跪下,膝盖磕在青砖上,发出“咚”的一声响,疼得他皱了皱眉,却不敢喊疼。
  
  张干办看着郓哥,语气严厉地问:“郓哥,前番你供述,说你看到西门庆进了武大郎家,还听到武大郎和潘金莲吵架,可有此事?”
  
  郓哥的身子抖了一下,声音像蚊子哼一样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他抬起头,想看向武松,却看到堂外有几个黑衣汉子正盯着他——那是周虎的手下,上次就是他们砸了他家,还威胁要杀了他和他爹。郓哥的心里顿时充满了恐惧,他想起爹躺在床上咳嗽的样子,想起家里被砸得稀烂的家具,想起周虎说的“再敢乱说话,就砸断你的腿”,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。
  
  “我……我那天晚上……”郓哥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,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,滴在青砖上,“天太黑了,我……我看错了……我没看到西门庆进武大郎家,也没听到他们吵架……我……我什么都不知道……求大老爷别再问我了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
  
  他一边说,一边趴在地上,不停地磕头,额头磕在青砖上,很快就红了一片。“求大老爷饶了我吧,我还小,我不想死……”
  
  武松坐在旁听席上,看到郓哥这副样子,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。他知道,郓哥是被吓坏了,是被西门庆的人威胁了。他想站起来,想告诉郓哥“别怕,有我在”,可他知道,现在他说什么都没用——西门庆的势力太大了,郓哥只是个孩子,根本承受不住那样的威胁。
  
  “你说什么?”张龙气得站起来,指着郓哥骂道,“你上次不是这么说的!你说你看得清清楚楚,怎么现在又说没看到?你是不是被西门庆的人威胁了?”
  
  郓哥被张龙的吼声吓了一跳,哭得更凶了:“我没有……我真的看错了……求你们别再逼我了……”
  
  张干办猛地一拍惊堂木,瞪着张龙:“张龙!你再敢喧哗,本官就以咆哮公堂论处!”
  
  张龙还想争辩,却被武松拉住了。武松摇了摇头,示意他别再说了——他知道,现在多说无益,只会让张干办找到更多针对他们的理由。
  
  张干办满意地看了一眼郓哥,又道:“既然郓哥说他看错了,那之前他的证词,就不予采信。接下来,传州府胥吏,呈上物证鉴定文书!”
  
  一个穿着蓝色公服的胥吏走了进来,手里拿着一份折叠的文书,走到公案前,弯腰将文书递给张干办。这胥吏约莫四十岁,脸上带着一副谄媚的笑容,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看起来像个十足的小人。他就是州府负责物证鉴定的李胥吏,平日里最喜欢收受贿赂,这次西门庆的人给了他五百两银子,让他把物证鉴定文书做假,他自然是满口答应。
  
  张干办接过文书,打开看了一眼,然后将文书放在公案上,朗声道:“根据州府物证鉴定,之前从西门府后墙找到的油纸残片,因保管条件不善,受潮霉变,其上模糊的药铺戳记已无法清晰辨认,且无法证明其与砒霜有直接关联。因此,该物证无效,不予采信!”
  
  武松听到这话,心里一下子凉了半截。那些油纸残片,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,上面虽然药铺戳记模糊,却能看出是阳谷县“回春堂”的戳记,而“回春堂”的掌柜,早就承认是西门庆从他那里买了砒霜。可现在,李胥吏竟然说残片受潮霉变,戳记无法辨认,还无法证明与砒霜有关——这分明是在撒谎,是在故意销毁证据!
  
  “张大人!”武松站起来,声音里满是愤怒,“那些油纸残片,我交给县衙库房时,还是完好无损的,怎么会突然受潮霉变?这其中肯定有问题!还请大人派人重新鉴定!”
  
  张干办看了武松一眼,嘴角勾起一丝冷笑:“武都监,物证鉴定是州府胥吏按程序进行的,岂容你质疑?再说,本官已经看过鉴定文书,确实如文书所说,残片已无法辨认。你若是再质疑,就是质疑州府的公信力!”
  
  武松还想再说,却被张干办打断了:“武都监,你若是没有其他证据,就请坐下,不要耽误本官办案!”
  
  武松看着张干办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,心里知道,再争辩下去也没用——张干办早就和西门庆勾结好了,他们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,让所有的证据都失效。
  
  “那几名被擒的杀手呢?”武松突然想起了那几个杀手,他们是西门庆买通谋害武大郎的直接凶手,只要他们开口,就能证明西门庆的罪行,“他们亲口承认是西门庆买通他们,为何不把他们带上堂来作证?”
  
  张干办皱了皱眉,语气敷衍地说:“那几名杀手,案情复杂,需另案深入侦查,今日暂且不提。”
  
  “另案侦查?”武松冷笑一声,“我看你们是怕他们开口,说出真相吧!”
  
  张干办的脸色沉了下来,刚想发作,却见西门庆聘请的讼师站了起来。这讼师约莫六十岁,穿着一身长衫,戴着一顶方巾,手里拿着一把折扇,脸上带着一副自以为是的笑容。他是阳谷县有名的讼师,名叫刘敬之,平日里最喜欢帮有钱人打官司,只要给的银子多,就算是杀人犯,他也能帮着脱罪。
  
  刘敬之走到堂中央,先是对张干办作了一揖,然后清了清嗓子,声音洪亮地说:“张大人,如今真相已然大白!所谓西门庆、潘金莲谋害武大郎一事,纯属子虚乌有,乃是都监武松假公济私,滥用刑讯,伪造证据,精心策划的一场构陷!”
  
  他说着,打开折扇,轻轻扇了扇,眼神扫过堂下的百姓,又道:“武松因其兄武大郎病亡,心怀怨恨,便将怒火发泄在西门庆、潘金莲身上。他先是胁迫王婆编造证词,又诱导郓哥作伪证,还伪造油纸残片作为物证,妄图将西门庆、潘金莲置于死地,以报私怨!其行为,不仅践踏国法,更是迫害良善!”
  
  刘敬之越说越激动,折扇“啪”地一声合上,指着武松:“张大人!武松身为都监,本应秉公执法,却知法犯法,滥用职权,其罪当诛!恳请大人明察秋毫,严惩武松,还西门官人及潘娘子清白,以正视听!”
  
  堂下的西门庆、潘金莲听到这话,脸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。西门庆甚至还抬起头,挑衅地看了一眼武松,眼神里满是“你奈我何”的嚣张。
  
  百姓们虽然心里不服,却没人敢站出来说话——他们害怕西门庆的权势,害怕刘敬之的伶牙俐齿,更害怕张干办的官威。公堂内,只剩下刘敬之的声音在回荡,显得格外刺耳。
  
  武松坐在旁听席上,看着眼前这颠倒黑白的一幕,心里的怒火几乎要将他吞噬。他知道,刘敬之的话全是谎言,可他却无法反驳——证据被销毁了,证人被威胁了,张干办又偏袒西门庆,他现在就像一个孤家寡人,站在风雨飘摇的公堂上,面对一群豺狼虎豹,却手无寸铁。
  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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