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圣霍利克号

  圣霍利克号 (第2/2页)
  
  这一点,他们早已从白流雪那频繁的“住院记录”中有所了解。
  
  “关于白流雪同学遭遇战斗的具体情况,”这次是阿雷恩发问,他的措辞谨慎而礼貌,“不知精灵王阁下是否方便告知?”
  
  花凋琳沉默了片刻,面具下的目光似乎扫过床上的白流雪,又看向阿留文,才缓缓道:“他的对手,是‘绝对无敌’的切尔里本。白流雪……在其胸口留下了相当严重的创伤。但最终,仍是落败了。”
  
  “!”
  
 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,听到这个名字和如此具体的战果,阿雷恩与李寒月的瞳孔还是骤然收缩!
  
  连一向以冷静沉稳著称的阿雷恩,脸上也浮现出难以掩饰的震撼。
  
  “切尔里本……您指的是,那位与黑魔王交战并生还,独自攻破三百年不落要塞卡纳丹的……”
  
  李寒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。
  
  “正是他。”
  
  接话的是阿留文,他捂着依旧隐隐作痛的腹部,语气复杂,“匪夷所思,对吧?我和精灵王联手,连碰都碰不到他一下。一个学生……居然能给他造成那种伤。若非亲眼‘看’了精灵王分享的部分记忆碎片,我绝不会相信。”
  
  病房内一时陷入寂静。
  
  切尔里本的“传说”在高层魔法界无人不晓。
  
  白流雪过往的战绩虽然惊人,击败过数个强大的黑魔人,但那尚在“精英魔法师凭借智慧与特殊能力有可能做到”的范畴内。
  
  可切尔里本……那是另一个层面的存在。
  
  与他为敌,本身就是九死一生的代名词。
  
  能伤到他,哪怕只是“造成创伤”,其意义已截然不同。
  
  “我个人希望,”李寒月率先打破沉默,声音压得很低,“此事能尽量封锁消息。为了这学生的安全。”
  
  阿雷恩缓缓点头,深表赞同。
  
  白流雪能伤到切尔里本,更多是凭借惊人的战斗直觉、对自身特殊能力“闪现”的极致运用,以及或许存在的、极大的运气成分,其本身的基础实力,与切尔里本仍有天渊之别。
  
  若被冠以“伤到切尔里本之人”的名号,足以吸引无数嗜血或贪婪的目光聚焦于他,后果不堪设想。
  
  “即使我们想捂,该知道的人总会知道。”
  
  阿留文叹了口气,摆摆手,“但尽量低调处理吧,这也是为了那小子好。‘朋友们’。”
  
  他特意在“朋友们”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,目光扫过阿雷恩和李寒月,随即不再多言,在随从的搀扶下,略显蹒跚地离开了病房。
  
  房间内只剩下花凋琳与斯特拉的两人,以及床上昏迷的白流雪。
  
  阿雷恩走到床边,仔细查看了片刻白流雪的状态,尤其是腰腹间那经过处理、依旧缠着厚厚绷带的伤口。
  
  良久,他沉声道:“会成大器的家伙。”
  
  “也是个……极其危险的家伙。”李寒月补充,语气听不出褒贬。
  
  或许正因如此,艾特曼校长才会如此反常地重视他。
  
  “那么,精灵王阁下,我们这就接白流雪同学返回学院了。感谢您的照拂。”
  
  李寒月转向花凋琳,再次行礼。
  
  花凋琳轻轻颔首,没有多言。
  
  李寒月走到床边,俯身,小心翼翼地用一股柔和的魔力托起白流雪的身体。
  
  阿雷恩则在一旁警戒。
  
  两人配合默契,很快便带着白流雪,经由那悬浮的光阶,登上了静静等候的“圣霍利克号”。
  
  花凋琳站在病房门口,目送着那艘纯白的巨舰悄无声息地升空,融入天际。
  
  她的目光久久停留在白流雪消失的方向。
  
  最终……还是没能一起度过时光。
  
  那个周末短暂的约定,那些暗自鼓起的勇气与期待,在突如其来的风暴面前,显得如此微不足道。
  
  苦涩与空落感萦绕心头,但她只能将这归结于“无可奈何”。
  
  无论如何,他能平安,便是此刻最重要的事。
  
  “啊!叶哈奈尔!”
  
  思绪转到挚友,花凋琳心中猛地一紧。
  
  木华兰果园的浊气侵蚀虽是因索雅而起,但叶哈奈尔的堕落状态无疑是核心问题。
  
  如今外患暂平,她必须立刻去查看叶哈奈尔的情况。
  
  不再耽搁,花凋琳身影一闪,化作一道淡绿色的流光,向着花园深处疾驰而去。
  
  寂静的病房,重新被柔和的微光与草木清香填满,仿佛,再无人迹。
  
  ……哗啦。
  
  直到角落那厚重的、印有世界树纹样的绒布窗帘,极其轻微地晃动了一下。
  
  一双纯白无瑕、仿佛没有瞳孔的眸子,在窗帘的阴影缝隙中悄然睁开,静静地“注视”着空荡荡的病床。
  
  “嗯~?我来晚了吗?人家可是特地来看望白流雪小朋友的呢~真是的,来晚了吗?”
  
  一个清脆稚嫩,宛如小女孩般的嗓音响起,语气带着天真的懊恼。
  
  然而,任何感知敏锐者都能瞬间察觉……这声音的主人,绝非普通孩童。
  
  她能轻易穿透阿留文为这区域临时设下的警戒与隔音结界,将意念直接传递至此,这份实力,至少是踏入了“天界领域”(九阶)的魔法师才可能拥有。
  
  “话说回来,艾特曼那个小鬼头,对自己看上的‘东西’,还真是执著得紧呢?温迪?你在吗,温迪~?”
  
  小女孩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,轻轻呼唤。
  
  呼……
  
  一阵微不可察、却带着特定韵律的清风拂过病房,窗边的空气微微扭曲,一个身影如同从风中凝结般悄然浮现。
  
  正是此前曾为索雅传递信息的那个女人……温迪·梅尔西伦。
  
  她依旧穿着那身近乎半裸、仅以薄纱和诡异符文蔽体的妖冶长袍,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,对着窗帘阴影处优雅躬身。
  
  “是的,母亲。您召唤我?”
  
  “上次……我让你带给‘托亚’的话,没有好好传达吗?”
  
  小女孩的声音依旧甜脆,但内容却让温迪的笑容愈发深邃。
  
  托亚·雷格伦……绿塔的魔法塔主,威名赫赫的九阶大法师。
  
  在这声音的主人嘴里,却成了可以随意称呼的“小孩”。
  
  温迪对此却仿佛理所当然,声音柔媚地回答:“怎么会呢,我敬爱的母亲。您的话语,我已一字不差地带到。您对那位名叫白流雪的学生很感兴趣,希望他能‘完好无损’地交由您处置。”
  
  “是吗?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呢?”
  
  小女孩的声音里笑意更浓,却透着一股冰冷的玩味。
  
  她知道艾特曼·艾特温作为空间系魔法师,是“最近”才踏入九阶门槛的“新人”。
  
  若对方真的铁了心要护着那个学生,踏入“天界领域”的艾特曼,确实会是个麻烦的对手。
  
  “唉,我也很讨厌麻烦呢~”小女孩像是抱怨,又像是自语。
  
  她已年老,不复巅峰,正面与艾特曼这样的“年轻”九阶冲突,并非上策。
  
  但艾特曼有必须守护的学院、声誉和规则,而她……早已孑然一身,无所顾忌。
  
  若她执意施压,单方面地进行一些“小动作”或“交易”,率先承受不住压力而妥协的,多半会是有所牵绊的艾特曼。
  
  “呵呵……就让我看看,为了保护一个有点特别的学生,你能做到什么地步吧,小鬼头~”带着一丝戏谑与期待的低语在病房中消散。
  
  窗帘缝隙后,那双纯白的眼眸如同幻影般悄然隐去,仿佛从未出现过。
  
  温迪·梅尔西伦缓缓直起身,走到窗边,望着外面已恢复宁静、只有微风拂过树梢的果园。
  
  远处,天边只剩下“圣霍利克号”离去时留下的、淡淡的云痕。
  
  “那个小鬼……到底是什么来头呢?”她低声自语,猩红的舌尖轻轻舔过唇角。
  
  能让“母亲”这样古老而强大的存在投以关注,甚至不惜与艾特曼·艾特温这样的新晋巨头产生摩擦?
  
  以温迪的见识,尚无法完全理解其中的深意。
  
  但她并不需要理解。
  
  她只需遵从“母亲”的意志。
  
  而眼下,“母亲”显然对这场即将因白流雪而起的、可能波及多方势力的暗流,抱有很大的“兴趣”。
  
  “那样做的话……”
  
  温迪望着窗外,脸上浮现出魅惑而冰冷的微笑,“似乎会更有趣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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