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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千一百九十八章 私设祭台

  第一千一百九十八章 私设祭台 (第2/2页)
  
  于是,台前议者接踵而至,策言连绵,一日之间,朱标立于高处,不倦不怒,皆一一记之、答之、辩之,整整四个时辰。
  
  他心头一震,抬手高声道:“今日政与兵,皆诸公所献,非太子独能,实赖众心共持。此为国之基、民之本、君之戒。”
  
  殿前百官齐呼:“殿下圣明。”
  
  夜幕初临,宫灯渐明,朱瀚缓步走出太和门。
  
  黄祁紧随其后,低声道:“王爷,今日诸王皆有回音。”
  
  “朱棡遣子入京,表称愿奉东宫为主;朱橚朱桢两人传讯各部,称愿开书院,行太子兵学为模本;至于燕王……”
  
  “他呢?”朱瀚淡淡问。
  
  黄祁面色微沉:“燕王未有回书,只遣人口头问安,但拒绝入京。”
  
  朱瀚静默片刻,轻声道:“他不会来。”
  
  “为何?”
  
  “因为他自知,今日之后,已不再有可比。”朱瀚的声音缓缓,“他若入京,便是投降。”
  
  “可他若不来,便是抗衡。”
  
  黄祁沉声:“那我们该如何应对?”
  
  朱瀚停步,望着夜色中已隐去的太和殿光辉,眼神沉静。
  
  “我们不应对。”
  
  “让朱标来。”
  
  腊月将尽,宫城上空积雪未融,长街残灯半明半暗。
  
  年关将至,京城内外一派祥和喜气,百官回乡,庶民酬年,唯独王府与东宫,戒备愈紧。
  
  朱瀚立于王府后堂,披鹤氅未解,手中细细翻着一份从通政司递来的名册。
  
  “再查一遍。”他低声道。
  
  黄祁恭敬回道:“王爷,属下已将兵部录用、礼部审核、内卫备案三条渠道比对,确有数名新晋官员,履历多处重复、出身不明。”
  
  “是谁引荐的?”
  
  “东平侯门下,一位名叫周恒的幕僚。”
  
  朱瀚目光陡冷:“周恒……原为燕王军府簿吏,三年前入都,先附高煦,再转至礼部。”
  
  黄祁轻声道:“其与朱棣幕中旧人有密往,近年常游走于礼部与太学之间,表面清廉,实则暗结数位小吏。”
  
  朱瀚阖起名册,沉声道:“他们已经明着走文臣路线了。”
  
  “谁?”
  
  “燕王一系。”
  
  他转身走至窗前,北风卷过廊檐,吹得琉璃声响微颤。
  
  他负手立于窗侧,语气如霜:“先是军中,后是庶学,如今入礼部……若放任下去,明年开春后,他们就能牵动朝议。”
  
  黄祁神色微动:“那要不要先行弹劾周恒?”
  
  “不。”朱瀚回头,眼神冷静,“打草惊蛇。他不是主谋,是诱饵。”
  
  “那王爷打算如何动手?”
  
  朱瀚淡声道:“从太学下手。”
  
  “太学?”黄祁一愣。
  
  “燕王想要借学士之口立声势,便让他们在讲堂里露真形。”
  
  他拈起案上朱笔,在案卷最下一行圈点:“召东宫舆策馆,移两名副正至太学为讲官。”
  
  “然后呢?”
  
  “然后让他们‘误讲’太祖律制,讲‘宗室议政’,讲‘储君若不配德,应由宗亲立监’——”
  
  黄祁猛地抬头:“王爷是要设一个局?”
  
  朱瀚点头:“以讲诱言,以言成罪。”
  
  黄祁倒抽一口冷气:“这等谋局,若非亲王之手,谁敢设?”
  
  朱瀚面色平淡:“不是为我设,是为太子留道。”
  
  “圣上年岁渐长,若让宗亲以‘言礼’之名搅动朝局,太子之位将动摇根基。”
  
  “既如此,我便先替他,斩断这一根根试图缠上的藤蔓。”
  
  次日,太学祭酒堂内,一道密旨传至,礼部以“迎春讲课”之由,设“太祖律讲新章”,东宫两名副正由舆策馆抽调,列入讲席。
  
  消息传开,士林震动。太祖律制乃国朝纲纪之首,非正使不得开讲。而“新章”之说,又未见官诏,可谓空前。
  
  三日后,讲堂初开,士子云集。
  
  讲官之一,名曰杜弼,本为朱瀚旧部,擅长春秋之学,机锋百出。
  
  他甫一登台,便道:“今讲太祖律制,不讲‘因’,只论‘变’。”
  
  其开口便抛出一道命题:“君子议政,若太子无德,宗室可否奏立辅政之监?”
  
  顿时,堂下哗然。
  
  台下数名为朱棣一系幕僚的士子当即附议,称“宗室非为辅政不祥也,实权有继承,理可延代。”
  
  讲官却忽而问道:“既言辅政,则辅政之法出自何条?”
  
  有人答曰:“源于唐制,宗室得监国。”
  
  讲官微笑,反问:“若按唐制,玄宗三子皆在,太子李亨亦在,为何安史之乱后,宗室无一得立?”
  
  对方一时语塞。
  
  讲官继而冷声道:“所谓宗亲监国,不过是谋之所借。大明建国,奉太祖一统,父为君,子为嗣。若今日讲堂之上尚可言‘废立’,明日朝堂之上,便可行‘乱政’。”
  
  堂下沉默。
  
  而就在这一场讲论之后,礼部密报呈上,指数名太学生于讲堂之后纠众散播“太子德薄、应辅宗亲”之言,语涉僭越。
  
  朱瀚收报后,未急未怒,只淡淡道:“送给陛下。”
  
  次月,朱棣在北平私设祭台,为母亲马皇后祭日。
  
  原本合礼制之内,然其后设堂论礼,引数名幕僚讲论《春秋公羊传》“君位不立、国人自议”的篇章。
  
  密报飞回京中,朱元璋一夜未眠。
  
  翌日晨朝,朱元璋破例传王府与东宫入内。
  
  殿中寂静,群臣退避,唯有朱瀚与朱标跪于御前。
  
  朱元璋目中寒光未褪:“朱棣言‘立者当能守邦’,是说太子不能守?”
  
  朱标垂首不语,面色铁青。
  
  朱瀚却不卑不亢:“陛下,此言虽未明指,然其意已通。臣弟以为,不能再纵。”
  
  朱元璋缓缓道:“朕一手扶他封王,他竟敢设堂言谋?”
  
  朱瀚叩首:“若陛下再宽他一次,世人便知——太子之位,可以言废。”
  
  朱元璋闭目良久,忽然开口:“传朕旨意——撤北平幕府,收回朱棣府下文馆、讲堂之权。”
  
  “令其子入京,随太子受学,不得推辞。”
  
  “若违者,削亲王品阶一级。”
  
  朱标震惊抬首:“父皇——”
  
  朱元璋淡淡看他一眼:“这是你皇叔替你争来的,你不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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